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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坚定地对着她道:“柳芷柔,南境是我父兄用命守住的,我绝不会让。”
柳芷柔没想到我会反驳,皱眉道:“时渊,安安分分做你的驸马不好吗?何必要掺和南境之事?”
我轻嗤道:“他顾修从未上过战场,让他领兵,不是拿南境百姓的性命开玩笑吗?”
柳芷柔似乎有些震撼,她握住我的手说:“驸马,我知你忠君爱国,但阿修少时于我有恩,他在朝中处境艰难,领兵出征是他唯一的出路,你就成全他吧,可好?”
可是柳芷柔,你真的是为了报恩吗?
你们无媒苟合,生下儿子,出兵南疆难道不是为了给自己留退路吗?
我避开她灼热的目光,沉声道:“难道要为了他的一己私欲,牺牲南境十三城的百姓吗?”
柳芷柔挪开手,眉间凝起怒意。
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发火的样子。
这日过后,她再没回过府。
我拿出了尘封已久的长枪,重新***练。
父亲从小就对我要求严格。
弓马骑射,我都是样样拔尖的。
但柳芷柔不喜欢我舞刀弄枪,所以回京后我将这些刀枪都封进了库房里,学着京城的贵公子们吟诗作对、附庸风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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