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 “我们村的妇代会主任厉害么?” 一个妇女拍我肩膀,骄傲地问。 我便跟着点头。 突然便明白,谢三的痴迷是那般的理所当然。 “真是个优秀的好姑娘。” 所以,更不该伤她的心。 我得赶紧回去了。 去和谢三离婚。 接下来的几天,我没见到谢三,却等来了旧友的信。 他告诉我,他找到了一条看起来安全的路子,用半个月时间趟一便,确认没问题便可以安排我走。 我将信烧了,拿着协议离婚证明又一次去了谢三的歌舞厅。 刚进门,便见着谢三的头号马仔与一个小弟守在办公室门口。 头马一脸焦虑,掏出一根烟,刚想点上便被小弟掐了。 “你找死啊!” “新嫂子不喜欢烟味,你这时候抽,老大会砍死你的!” 头马烦躁地将烟掐断,抱怨道:“四个小时了,再不走要把人憋疯。” 他抬头看到了我,便有些惊慌地低喊了一声嫂子。 日常的称呼,却仿佛捅进我心里的刀。 我曾经也是不喜欢烟味的姑娘。 谢三喜欢抽,半小时...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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