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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婚后,我会因为他和陆听澜走得近而生气。
婚后每次因为陆听澜争吵,他总是那套说辞——说她是他失踪那年收留他的恩人,像亲姐姐一样照顾了他三年。
他说自己最重情义,求我看在他的份上多包容她。
多可笑啊。
我信了他的情深义重,一次次退让,甚至在她故意刁难时都劝自己体谅。
现在才明白,这场戏里,入戏的只有我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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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整晚,我都在女儿的房间收拾她的东西。
小小的衣服、玩具、画册......每一样都承载着回忆。
指尖触到女儿最爱的布偶时,我终于忍不住崩溃,泪水无声地滑落。
我将布偶紧紧抱在怀里,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她的温度。
门外,陆听澜的房间不时传来暧昧的声响,笑声和低语刺得我耳朵生疼。
我闭上眼,想起苏煜曾说过:“澜姐现在丈夫去世了,我要担起父亲的角色。”
多么可笑,多么讽刺。
天蒙蒙亮时,我终于收拾完最后一件物品。
“顾清欢,这个点怎么还不起床?”苏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伴随着不耐烦的敲门声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