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夫人又悄悄掉马了(沈婉厉封爵)推荐给大家:我喜欢这两个主角,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,只要是读过的人,都懂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,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。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,爱情不是顺其自然,爱情就是需要强硬,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。 姐姐已经断了气,这个男人丝毫没有作恶的自觉,还在说着丧尽天良的话! 沈涴没有说话,只是抱起孩子来,安安,你想妈咪没有呀? 想。 厉安洵重重地点着脑袋瓜,黑溜溜的眼写满诚挚。 姐姐真可怜,留下这么个孩子,
姐姐已经断了气,这个男人丝毫没有作恶的自觉,还在说着丧尽天良的话!
沈涴没有说话,只是抱起孩子来,安安,你想妈咪没有呀?
想。
厉安洵重重地点着脑袋瓜,黑溜溜的眼写满诚挚。
姐姐真可怜,留下这么个孩子,她哪知道已经永远地失去了母亲。
沈涴目光黯淡了些,揉着孩子的头顶。
安安,出去。
男人沉声呵道,脸色阴沉似泼了墨的天。
不要!爹地不要骂妈咪了!安安反而紧紧地抱着沈涴,脑袋埋在沈涴肩头,不敢去看厉恒宇。
让你出去!
厉恒宇一记怒吼,吓得小家伙身板颤了颤。
平常他都是当着孩子的面作威作福的?
沈涴压抑着火气,放下厉安训,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,小嘴都成了一道下括弧,心疼,安安,没事的,你出去,一会儿我去找你好不好呀?
可是妈咪安安依依不舍地揪着沈涴,欲言又止,小嘴笨拙地似乎没办法说清楚自己的想法。
乖。
沈涴柔声细语,这才劝动了小奶包,他一步三回头,磨磨蹭蹭地往房外走。
厉恒宇看在眼里,丹凤眼眯了眯,这女人居然这么心平气和,换做以前,早就抱着孩子瑟瑟发抖,希望看在孩子的面,饶她一次。
回了一趟娘家,胆肥了?
小奶包刚出了门,厉恒宇一脚踹上了门。
门一锁,他虎视眈眈地往前走,步履蹒跚接近沈涴。
沈涴不躲也不闪,就站在原地。
我问你,知道错了没有?穿短裙逛街,你是想要多少男人上你?临近跟前,他一把攥住了沈涴的衣服,狠戾的脸青筋暴起,格外的凶狠。
当下,沈涴算是明白了,为什么姐姐不敢跟她说,她本来生性胆小怕事,又总是为人着想,这才导致了厉恒宇得寸进尺。
厉恒宇眼底,女人淡漠至极,在他的恐吓中,甚至眼皮子也不抬一下。
这个小贱人今天是怎么了?
有种脱离掌控的感觉在心底滋生,厉恒宇怒火高涨,表情愈发狰狞,声音也拔高了好几个度,问你话,你聋了?
忽然,沈涴动了,扣住了厉恒宇的手腕,不费吹灰之力往回一折。
咔嚓
清脆的声响,手腕险些折了。
啊
厉恒宇捂着手,忍不住惨叫一声,旋即死命地忍着剧痛,咬牙切齿,你居然敢跟我动手,反了天了,信不信老子宰了你!
好啊。
沈涴眼角上扬,狐狸眼里清冷的光,冷漠地像是一滩死水。
她抬起脚,带着劲风压下。
嘭地一声,厉恒宇倒在地上,脑袋就在她鞋底。
厉恒宇半张脸压着地板,脸颊被地面挤出横肉,他想挣扎,身体却使不上劲,事到如今,还在撂狠话,沈箐,我看你是找死!
找死,我看谁先死!死!死!死!沈涴抬起脚落下,又抬起再落下,一遍遍地践踏着厉恒宇的头颅。
她发了疯似的,房间里只回荡着咚咚的闷响。
佣人哪怕听到响动也见怪不怪了,自从少爷和小姐结了婚,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打骂。
小家伙坐在二楼围栏,两条小腿穿插在缝隙间,默默地掉眼泪。
爹地又打妈咪了。
可是他太小没有办法保护妈咪,好几次,妈咪身上都青一块肿一块的,幼儿园的小朵说,她爸爸妈妈离婚了,她很伤心。
自己的爸妈,什么时候才能离婚呢?
他郁郁寡欢地想着,房门打开了。
他揪着一颗小心脏回头,却见妈咪温温笑着走来,安安,时间不早了,洗澡澡睡觉觉咯!
妈咪?厉安洵丈二和尚,妈咪安然无恙,那他听到的声音是怎么回事?
怎么了小宝贝?
沈涴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,越看,越是喜欢这小奶包了。
啪。
谁知,小东西猛然拍掉了她的手,眉心紧拧,板着小脸,你不是妈咪,你是谁!
妈咪从来不会叫他小宝贝,每次他们吵架之后,妈咪都会抱着他哭。
还有,她身上的味道,不一样!
沈涴诧异,同床共枕的厉恒宇都没有察觉换了老婆,倒是小奶包慧眼识人。
这小崽子,不仅可爱,还很聪明。
嘘。
沈涴竖起食指在唇边,小声点哦,不能让别人听见。
厉安洵黑曜石般的眼珠子里满是迷茫,沈涴贴着他耳边道,我是你小姨,涴涴阿姨,你妈咪去旅游了,让我回来教训你爹地,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。
涴涴阿姨小奶包喃喃重复着,刹那间,眸光霎亮,你就是
他总是挺妈咪提起,涴涴阿姨是个很厉害的人,成绩好,艺术天分奇佳,还进了部队。
虽然素未谋面,但,他一直都很崇拜传说中的小姨。
走啦,洗澡去咯。
沈涴提溜起小团子,暂时还不能告诉他姐姐的死讯。
照顾着小奶包讲故事哄着入睡,听着身边均匀的呼吸,沈涴脸色沉了下去,沈家的产业,都被姐姐拱手给了厉恒宇。
这才是刚开始,所有厉家吞下去的,通通都得让他吐出来!
次日。
厉家的餐桌,丰盛的早餐,伴着音乐家拉奏的小提琴曲,小资的生活情调显而易见。
沈涴捏着两片考好的吐司,往吐司中间涂抹着草莓酱,厉恒宇从楼上走下来,佣人都惊呆了,少爷,您这是
厉恒宇脸色难看至极,半张脸好似揭下了一层皮般,又红又肿,渗出的血凝成了血痂。
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?
他迷迷糊糊地喝断了片,竟然记不起。
看什么看,还不给我拿药箱!他冷声命令佣人,习惯性当自己是老太爷。
厉老爷子就这么个孙子,自幼捧在手心怕碎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金贵得很。
沈涴讶异,这渣男居然没找自己麻烦,不由怀疑是否自己下手太重,揍到失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