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的养妹沉迷塔罗牌,每天都要抽一张牌看运势。
我生下女儿那天,她抽一张恶魔牌,当场抱着老公痛哭,说我女儿是恶种,会毁了我们家。
第二天,我还在坐月子,他们就把襁褓里的女儿丢进了动物园的老虎馆里。
我跪在家门口,哭着问孩子的下落。
他却冷着脸说:“琪琪不会错,那孩子命里带煞,会克死我们的。”
而我拖着剖腹产没恢复的身体冲进园区里。
等我浑身脏污地抱着女儿回家,却发现继妹搂着老公的脖子:“塔罗牌说了,今天适合和男人接吻,哥哥,亲一个?”
我透过敞开的门缝,看着他们唇齿交缠,血顺着脸颊滴进女儿的襁褓里。
我抱着女儿想进去质问,却发现女儿渐凉的身体,只好慌张的拨打电话。
“求你,救救我的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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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的灯光亮的刺眼。
我睁开眼,耳边传来婴儿的第一声啼哭。
“是女孩。”护士抱起那个小小的孩子,转头冲我笑,“母女平安。”
我长舒一口气,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。
可下一秒,一道尖锐刺耳的哭声传来。
“恶魔!是恶魔!”继妹胡天琪扯开想要挡在她面前的医护人员冲到我的病床前。
她一手拿着一张卡片,另一只手却死死的抓住我丈夫的一跤。
“哥哥,我抽到了恶魔牌……她会带来灾厄,她,她是来毁掉我们的!”
我看着胡天琪那张因为惊恐而变形的脸,她拿着卡片,流着眼泪,就这么虚弱无助的靠在我丈夫的怀里。
“你疯了吧?”我嗓子干哑,想坐起来,发现手根本使不上力。
“琪琪是灵媒,她通灵从来没错过。”婆婆不知何时跟着进来,眼神中满是嫌恶,“你怀这孩子的时候家里就一直倒霉。”
“妈,我刚生完孩子。”我声音发抖。
婆婆却看都不看我一眼,只是搀扶着胡天琪,一边念叨:“真是不详的命。”
而我丈夫,胡知耀,却站在原地不发一言。
“老公,你真的信她说的?”我躺在床上看着他。
胡知耀没有回答,只是转身默默走出了病房。
连孩子都没有看过一眼。
我脱力睡下,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整个病房都空落落的。
“孩子呢?”我抬眼望不到女儿,按了床铃。
护士一脸迟疑的看我:“您,您丈夫说孩子太弱,在医院撑不了太久,说要带走自己照顾。”
我脸色瞬间发白:“带走了?”
护士低声说:“他说,带回家给妹妹抱着了。”
我耳膜开始嗡鸣,头痛欲裂。
明知道胡天琪诅咒我的孩子,胡知耀却还是把孩子抱给她了。
我挣扎着下床,腹部一阵剧痛,鲜血浸湿了纱布。
我顾不上这些,拖着身体往门外冲去。
一路上护士医生都想拦下我,把我送去病床。
可我还是拒绝了,不知道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为什么会爆发出这么大的力气。
我几乎是爬着到了大门口,抬手叫了辆出租车就往家里赶。
“孩子呢?胡知耀,我的孩子呢?”
我几乎是抓着胡知耀的领子质问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胡知耀看了我一眼,“你昨天才生完孩子,怎么不好好在医院呆着。”
“我的孩子都没了,我要怎么好好呆着?”我反问,“我的孩子呢?你把我的孩子藏在哪里了?”
“琪琪带着呢。”胡知耀摸了摸鼻子,“你放心,琪琪说了,这孩子命里有恶魔,只要把魔气去掉了,孩子就好了。”
“胡天琪人呢?”我不信这些有的没的,推开胡知耀就往家里走。
抬眼就看见胡天琪侧躺在沙发上刷着短视频,还时不时的发出怪笑。
“你把我的孩子送去哪了?”我四下看不见孩子,又听不见婴儿的哭声,只能把胡天琪拽起来。
“嫂子,怎么生这么大气啊~”胡天琪理了理被我拽歪的衣袖,“侄女我送去除魔了,放心啊,很快还你一个干干净净的小宝贝。”
我气的甩了她一巴掌:“我女儿不需要除魔,你个骗子。”
胡知耀冷着脸拉开我:“琪琪不会错,那孩子命里带煞,会克死我们的。”
“琪琪好心,将她送去除魔,你居然还要打她。”
“胡知耀你疯了?”我歇斯底里的大喊,“那是我们的女儿啊。”
“嫂子,这话说的就不对了,侄女身上有脏东西,我只是好心帮帮忙。”胡天琪反握住我的手,“我给别人算牌都要一千一个小时呢,自家人,不收费。”
“我求求你,告诉我孩子在哪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