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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笑一声，“实在是叫人兴奋。”
李雪死死抓住地上的地毯，努力让自己稳住身子，然而下腹的坠痛感却越来越强，让她无法忽略，那是刚刚流产的后遗症。
楠楠看到了她捂住肚子的动作，嫣然一笑，猛地伸出脚揣向李雪的肚子。
她穿的是高跟鞋，鞋跟又长又细，这一脚踢下去李雪直接翻了白眼，控制不住地一声尖叫，随即便弯了腰去捂住肚子。
温热的鲜血，就像是一周之前地感觉，正一点一点的从大腿根往下滑。
那一纸协议又重新被放到了她面前，李雪已经疼地快要失去意识，满头的大汗，恍惚之中被人扣住了手腕，强行握住了冰冷的钢笔。
“你……你会遭报应的……”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嘶吼，李雪含泪看着自己的签名出现在协议上，象征着她和秦绍贤婚姻结束的那一枚手印也被按了上去。
楠楠笑得阴森，拿起协议对着阳光，惬意地眯起了眼睛，悠悠地道：“报应？
就算有，你也看不到了。”
“姐姐，你该做的事都做完了，现在，我还要还你一份大礼。”
李雪看见她眼底的寒意，不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