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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的江影,是真的把温醇当成女婿来疼了,但是此时这个男人却用着最残酷的语言来讽刺那些风言风语。
温醇眼神一暗,那双好看的手松了松领带,整个人的气质一变,原本的阴沉冷静瞬间荡然无存,留下的只有几分危险。
他向着床边的位置走了走,上身倾斜,盯着范诗好因为气愤而苍白的小脸,一字一句:“呵,有胆子做,没胆子承认?你们范家的人,就这么没种?”
“我母亲没做过这样的事情!”范诗好大声反驳。
“怎么?这么激动,难道是戳到你痛处了,还是说,你也是个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菟丝花?”
温醇居然这么说她……
范诗好脸色一白,眼底颤了颤,那双手用力一抽,天蓝色的领带越勒越紧,手腕处早就一片红肿,皮肤撕裂,鲜红的血液顺着雪白的手腕往下流。
那颗心,沉到了海底,胸腔内的空气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抽取一般,疼的喘不过气。身体忍不住就弯曲成了一团,形成了下意识最有安全感的姿势。
身上的小礼服不可避免的往上提了几分,雪白的肌肤晃动,让温醇的呼吸一滞。
她哆嗦着嘴唇,身子往床头缩了缩,想要拉开跟温醇的距离:“别说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