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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延声猛地回头,那神色仿佛听见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。
“想男人想疯了?就这么克制不住,你还有没有点廉耻之心!”
看向庄稚的目光里隐隐还带着丝嫌恶,像是笃定她又开始作妖。
他的眼神像尖刺一样伤人。
庄稚无可厚非的被扎了一下,但仍旧沉静启唇:“靠墙上去,**撅起来。”
结婚三年,傅延声防她就跟防贼似的,在她面前永远衣冠齐整,包裹得严严实实,仿佛多给她看了半分躯体,就是被玷污,导致庄稚守了三年活寡,连个男人味儿都没尝过。
要不是唐歆蓓告诉她,她还当真不知道傅延声**上有颗痣。
傅延声狭长的眸微微眯起,脸色不虞:“我要是拒绝,难不成你还想霸王硬上弓?”
庄稚歪了下脑袋,像是在考虑这个提议,而后漫不经心道:“也不是不行,反正你晕血,大不了我划一刀,等你人倒了再对你为所欲为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”
她风轻云淡的姿态,野心勃勃仿佛势在必得。
傅延声黑着脸轻呵一声,“你可真行!”
他将卧室的门重重一摔,大步离开。
恰逢与送夜宵的桂姨相遇,“少爷,这么晚了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