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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神色厌烦的俯视秦默: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我的宝贝干女儿相提比论?
筝筝她不仅能住在这,还能想住多久就住多久。
至于你,你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才能听明白。
秦默,我最后一遍告诉你,”
我一字一顿,口齿清晰的说:
“我不要你了,从你选择跟着你父亲开始,你就不再是我沈愿的孩子。”
秦默傻愣愣注视着我,这个从七岁后便将眼泪视为奇耻大辱的少年,眼泪开始不受控制的在眼眶里打转。
沉默良久,满眼失落的秦昱珩在扶起秦默后,终是没忍住喃声问我:
“沈愿,你为什么要对孩子如此绝情?”
回应他的,是轰然关闭的宅院大门。
当天深夜,暴雨狂风。
电闪雷鸣之中,秦昱珩的车依旧停在榕树右后方的泥泞小道上。
外婆举着手电筒,打开油纸伞,想要给秦默送件保暖的被褥,却被我及时发现,温柔耐心的将她送回房间。
隔天一大早,素来沉稳冷漠的秦昱珩,着急忙慌的敲响院门,请求我去看一眼秦默。
他说,秦默半夜发起高烧,又吐又晕,病得很厉害。
外婆耳背严重,听不到敲门声。
而我给仍在睡梦中的韩青筝和自己带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