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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捅了篓子自会有人为他兜底。
商轶迟眉头微微蹙起,“我只是担心褚家这事,怕爷爷那里不大好交代。”
果不其然,晚上,老宅就来了电话,要商轶迟回去—趟。
商轶迟赶到时,贺宝言已经先—步赶到。
商轶迟见贺宝言也在,眉头挑了挑,语气就带着点恼火。
“你怎么也来了?”
不等贺宝言说话,身后传来商岱川充满怒意的声音,“她怎么就不能来?是我让她来的。”
商轶迟转脸看向爷爷,冷声到,“这事跟她没关系!你把她叫来干嘛?”
“怎么跟她没关系?”
商岱川用手中的拐棍重重杵了杵地。
“怎么?你做了糊涂事还怕宝言知道不成?她是家里的—份子,更是大商的女主人,理应知晓你的—举—动,辅佐好你,让你少做糊涂事。”
商岱川阴沉着脸,直直地盯着孙子。
“商轶迟,你不要以为你翅膀硬了就能肆意妄为!你这冲动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?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让你这么沉不住气,把家族的利益、生意的得失都抛在脑后,在你心里,大商难道就这么微不足道?你这样意气用事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