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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摸不准他来的目的,往后退了两步: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他那支烟还没有点燃,他拿出来弹进垃圾桶里,向我逼近:“我想姐姐,就进来了。”
我明白,这个小东西要进来不是难事。
他可不是规规矩矩的老实人。
这个老小区和我这扇老式防盗门,根本拦不住他。
我的心里很恐慌。
四年前,我不仅生扑了他,还把他送进了监狱。
今天他很可能是来报复我的。
当务之急,我应该马上报警。
但窃听没带进来,好像放在茶几上了。
洗澡间非常狭窄。
我退了两步,身子就贴在墙上了。
我控制着心里的恐慌,极力镇定地看着他问:“你来做什么?”
盛岩站在我面前,左手撑在我身后的墙壁上,低头俯视着我,似笑非笑:“姐姐不知道吗?”
这壁咚的姿势让我很不自在。
我仰头反问:“我应该知道吗?”
小东西太高了,四年时间,他似乎猛窜了一截,身高接近一米九了。
这海拔,对我这一米六的身高来说,有极强的压迫感。
他的右手薅起我飘在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