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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姌静静看着沙发上的顾临洲。
茶几上的灯盏里,烛火晃动,顾临洲的眼神暴戾又危险。
以前内陆的湛然男生,意气风发。
现在京港一人之下的资本家顾总,疯批病态。
是她。
是她把顾临洲变成这样的。
是她把顾临洲送进监狱.....
秦姌轻轻吸了口气,一步一步走到顾临洲面前,弯膝,跪在地上。
顾临洲翘着腿,指骨夹烟,火光忽明忽暗。
就那样看着跪在地上,脊背挺得笔直的秦姌。
不委屈,不屈辱。
在秦家面前怂的跟只幼猫一样,在他面前,从不折一身犟骨。
秦姌微垂眼眸,语气满是哀求,沙发上的上位者却听出木讷的意思。
“求顾总,放过惊鸿资本。”
顾临洲吐出口浓烟,唇角笑意阴冷,“脱。”
秦姌听到不带一丝感情的话,侧头看了眼未关的门,门口站着他的助理和几名会所客户。
秦姌紧握的拳头,骨节颤抖,泄露了她的平静之下的屈辱,和对过错的懊悔。
同他说:“能不能关上门?”
“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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