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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了算还有七天,离开前最后一天正好是妈妈忌日,看过她我就可以放心离开。
从今往后,我就不去打扰他们三个人了。
2第二天去公司办理交接手续,下班回家却被庞大的铲车挡住去路。
铲车毫不留情地要将球球的“家”铲掉,我着急上前想要阻挡,却被脚下的乱石绊着摔了一跤。
手臂上***辣得疼,擦破了好大一块皮,血水混着泥土格外狼狈。
曾经我只是走路不注意碰到电线杆,林序南和林序北就紧张地送我去医院做全身检查,生怕我受到一点伤害。
而如今,他们只是揣着兜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。
我艰难地站起身,一瘸一拐走到铲车前死死拦着。
谢思曼一边捂着鼻子,一边扇着手嫌弃地看着球球的房子。
“死人的东西都是要扔掉的,更何况是条死狗的东西,不嫌晦气!”
她刻薄的面孔和十几年前的渐渐重合,那时妈妈去世无助的我只能每晚抱着***遗像才能入睡。
谢思曼却趁我不注意将***遗像扔进了化粪池,那时她如同魔鬼一般站在我面前哈哈大笑。
“你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