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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慕景?”
“慕景!”
沈温言此时有点慌乱,只是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。
慕景此刻脸色惨白,嘴唇毫无血色,让沈温言蓦得觉得害怕了一点。
她本是完全懒得管这人,最好让他难受死才好。
可刚刚突然想起自己落在客厅的窃听没有拿,下楼拿窃听时,却看到慕景蜷缩在沙发上全身发抖的场景。
慕景什么时候酒量这么差了?
在沈温言的记忆中,慕景是能喝趴一桌子人自己还纹丝不动的人。
她从未见过慕景如此虚弱的模样,更没有见过他此刻蜷缩成一团全身发抖的模样。
或者说,沈温言根本就不知道慕景有胃病。
慕景此时意识并没有完全消散。
“嗯...”他在思维弥散之际隐隐约约听到有一个急切的声音在叫自己,好像还是沈温言的,立马轻声回应起来。
可这声回应实在是过于虚弱,让沈温言不知不觉中竟然开始不忍心起来。
她顿了顿,迟疑了几秒。
然后还是把手背摸到了慕景的额头上,却被手下的温度小小的惊呼出了声。
“你发烧了?!”沈温言诧异了一下,她实在想不通慕景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