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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依顺讨好他的乔乐棋,突然也来了脾气:“我不下,你又能奈何我?”
说狠话一时爽,爽完很快就知道了惹怒周逢时的代价。
周逢时弯腰把乔乐棋强势抱起扔进后排,再把前面的隔板放下,车座位调低档,欺身而下。
周逢时带着怒气,却又耐心异常,让乔乐棋在***两重天里慢慢失控。
最初她嘴唇紧咬牙关不服输,可到底受不了这非人的折磨,最后也反击起来。
可是女人的力气终归不敌男人,但凡男人不谦让女人,床上床下女人都讨不到便宜。
胜负分明,乔乐棋软得像滩稀泥,躺在后座不动弹。
当然周逢时也没好到哪儿去,颈部、胳膊、后背都有不同程度的抓伤和咬伤。
把乔乐棋送到楼下,周逢时从镜子里冷冷看她一眼:“自己下,还是我把你踢下去。”
乔乐棋冷笑:“不劳烦周总,我自己滚。”
撑着酸痛的身体下车,用力砸上车门。
是那种差不多能惊醒一栋熟睡的居民的程度。
但远远不够,如果可以,她恨不得把门拆卸。
关门声落时,周逢时眉眼未变,把油门轰到底驱车离去。
等车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