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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像是一根尖锐的刺直插心底,蒋月清脸色瞬间一白。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傅恒州看着他,满眼失望:“因为不是亲生的,你心里始终还是有层隔阂。”
蒋月清又气又疼,声音都发颤:“傅恒州,做人不能这么没有良心。”
傅果果刚送到她手上时小小一只,营养不良还时常生病。
傅恒州那时处在晋升的关键时期,十天半月不回家。
她便日日夜夜陪着傅果果,几乎是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坏了。
就连她痛经痛到在床上起不来时,想到傅果果,都要强撑着爬起来,一口一口给她喂饭,洗衣换尿布。
如今却只换来这样一句薄情寡义的话。
蒋月清嘴唇颤抖着,想要说些什么,最后只化作一句:“我的意思是,你和姜丽姝同志复婚,我走。”
一心装瞎的人,不管你做的再多,他也视而不见。
反正在这父女两个眼里,她始终都只是外人。
傅恒州定定看了她半晌,声音很沉:“你明明知道丽姝现在身体不好,还说这种话。”
“你不想带我不勉强你,我把她送去我妈那里一段时间。”
他说完直接进房间将熟睡的傅果果用大衣外套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