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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发现我是南都细作后,玄清除了议事上朝外,他都待在我的寝宫。
银黎,告诉朕,你和南都在密谋什么!这期间你们传递了多少消息!
玄清日日都会重复这样的问题,但我也从来不会正面回答。
我避开玄清的目光,看向远处,平静悠远,在我算计与他相遇时,就已将生死置之度外。
看着朕!
我越是无所谓,玄清越是愤怒,他捏紧我的下巴,强迫我与他对视。
走到这一步,我明白我们之间再无任何可能,于是说:就算皇上将我杀了,我也不会说。
实际上,这两年的密信中,我从未将大越的机密传给南都,不过是说些关于玄清的近况,让南都不要轻易发兵。
听了我的话,玄清阴鸷目色渗寒意,原本清冷气质变得狠戾。
他找来烧得红彤彤的炭,逼近我,再次威胁:只要你肯说,朕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,你还是朕的皇后,朕依然宠你。
我没有犹豫,摇了摇头。
玄清不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,南都郡主。
早年间,我的父母北上大越经商,却被大越先皇当成细作,凌迟处死了。
后来我被南都摄政王收在麾下,培养成刺客,当成复仇的兵刃,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助南都踏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