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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人家好害怕,***,你就陪陪我一天吧。”
他立马将人拉开,冷冷拒绝。
“我答应幼仪要陪她一起去寺里,她刚流产,正是身心最脆弱的时候,我必须陪在她身边。”
宛娘不死心,解开了衣襟上的扣子,伏在他喉结上呵气。
“***,你不是一直想试试在外面,恰好这没人,要不我们……”
她还没说完,裴佑居已经变了神色,猛得将她裹进披风里,急不可耐地将人往身下压。
“真***!惯会用这套勾我!”
看着他孟浪的模样,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我那一向在床榻上温柔又克制的夫君。
我蹲在墙角,自虐般听着两人的低吟,直至腿都麻了失去直觉,巷子里的动静才停下。
没过多久,就见裴佑居贴心地将披风穿在她身上,将人抱了出来。
我远远跟着两人,只见他换了套衣裳,戴着面具,牵着宛娘如普通夫妻般走进了大昭寺,祈求大师为他们的孩子赐福。
而他递给大师那把金锁,正是前些日子我见他晚上通宵刻的。
那时看着他温柔的脸庞,我欢喜地以为他同我一样深爱着这个孩子,可是直至今日,我才看清那底下刻着的,
原来是个“宛”字。
跌跌撞撞地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