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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临渊眼底赤红,像一头野兽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,那样子让姜岁晚感到陌生。
不过短短五年,他仿佛变了一个人,变得疯狂专横,再也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人。
不,或许她从来就没了解过他!
“撕拉……”
衣襟被扯坏,露出贴身小衣。
姜岁晚怒红了脸,抬手一巴掌。
“啪——”
屋里霎时安静下来,脸上**的疼也让墨临渊停下手上的动作,脸色难看。
普天之下,谁敢掌掴皇帝?
她是第一个!
姜岁晚拔下发簪,刺在脖子上,“皇上在逼臣妇,为保名节,臣妇只能自刎,以全对夫君的忠诚!”
“要挟朕?你觉得朕会在乎你的死活?”
他面上不屑,心却紧了起来,便是袖袍下的拳头都攥的极紧。
姜岁晚嗤笑,“臣妇的死活在皇上眼里自是无足轻重,臣妇也不是要挟皇上,而是维护名节!”
说罢,她手上用力,尖锐的簪子刺破皮肤,鲜血染红了雪白的脖颈。
墨临渊瞳孔一缩,不管她是不是他的岁岁,终是慌了。
他急忙抓住她握着簪子的手,咬牙切齿,“你要敢死在这,朕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