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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姐,你这不是醒了吗?不出去震慑一下这些人,为何还要躲在这里说谎?”师砚宁不解。
师鸢双手捏着被子,断断续续咳嗽了两声,师砚宁则乖巧地为她拍着背。
“先示弱,让敌人放松警惕,我们才好进行下一步计划。”师鸢说。
“可是我不明白,为何今日何大人在此,你不将我们来时遇刺的消息告诉他?将师衡一家撵出去!”
“如今这都城里最大的案子就是爹娘遇刺了,大理寺已经着手调查了,如果将我们遇刺的案子与爹娘遇刺的案子联系在一起,对我们来说反而是不利的。”
“我还是不明白。”
如今的师鸢看着师砚宁,只觉得向一只栅栏里的小粉猪,对她睁着无辜的黑眼珠子不停地哼哧。
“我来时是不是告诉过你,你只能是主母的儿子,我的同胞弟弟师砚宁!”她就差把蠢钝如猪这几个大字送师砚宁了。
“是,我明白了。”师砚宁终于恍然大悟。
他确实考虑不太周到。
如果一开始,他们就和何德说他们在路上遇刺的情况。
第一是会将他们遇刺的案子和侯爷与主母遇刺的案子联系在一起,牵扯出侯府侯爷成婚不足一年就豢养外室的丑闻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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