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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不是心虚作祟,白竹溪对去海边旅行的事变得执着起来。
“那等你回来我们马上就去海边。”
说着她就掏出窃听,准备要订机票和酒店。
我泼她冷水:“不用了,想旅行的是刚结婚时的我,现在的我已经不想去了。”
白竹溪滑动的手指顿住,脸色更是变幻莫测。
没人说话的气氛逐渐降至冰点,但很快又被白竹溪的火气冲破。
“不想去了?是你还在为我先跟江奇川他们去海边的事生气吧,可这都过去多久了,你当时也发过火了,这事是过不去吗!”
“没有啊,已经过去了,我不在意的。”
我的回答让白竹溪一拳打在了棉花上。
还记得那次他们从海边回来时,白竹溪带着一身和其他男人暧昧过的酒气。
这一切让我根本无法接受。
可好笑的是,她那群导致我们争吵的朋友们反倒劝起了我,让我别放在心上。
说白竹溪是他们看着长大的,她人很好就是孩子心理,喜欢玩,你一个大老爷们多担待她点。
像串通好一样的话术,都说把白竹溪当小孩,可谁不清楚呢,二十几岁的有夫之妇算什么小孩。
白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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