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阮曼秋躺了几天,身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,迟迟不见霍南庭来催她领证。
按理说,他是迫不及待要迎娶何清然进门的,结果霍南庭没动,何清然先坐不住了。
“霍南庭让你现在去登记处等他办手续。”何清然来通知她的时候,阮曼秋正给伤口换药。
她没回何清然,拿着证件就出了门。
深秋的天难得有这么大的雨,阮曼秋拿着伞走了一路,等了两个小时没见霍南庭。
她在公用电话亭去了几通电话给家里和他的办公室,没人接,阮曼秋又空等了许久。
回到家,她浑身湿透,一进门,看见院子里都是人。
“大逆不道!你跟你那个姐姐一样,都是下贱的东西!”
血泊中传来霍母的吼声,还有何清然娇弱地哭哭啼啼。
阮故春已经被打得动不了,两条腿像是断了,见姐姐回来,他费劲地从人群里往前爬。
啪地一声,阮曼秋的伞落在地上,她连忙跑过去。
“谁?谁把你打成这样!”
她怕是他又赌,欠了钱,但牌桌上的那些混混不至于敢光明正大地进霍家打人,看来,只能是她的夫家亲自动的手。
“你的畜生弟弟竟然想玷污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