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傅逸洲立在原地,迟疑了一会儿才嗤笑道:“我喜欢她就不会把她送进去。”
程茗叶闻言,心中的石头落了几分,她又换上一副笑脸。
“伯母也是为了你好,别生气了,既然你还不想结婚,我可以继续等。”
傅逸洲看着她近似于势在必得的眼神,怎么看都不舒服。
他知道季星洛也喜欢他,但季星洛的眼神远比程茗叶单纯坚定。
“以后别去事务所找我,还有,不许去我家。”
傅逸洲知道傅母将他家的钥匙给了程茗叶,他之前没说什么是因为他回家的少。
直到昨天看见桌上的胃药全部被放进了抽屉,季星洛留下来的鞋也不见了。
傅逸洲才直白的警告她。
程茗叶一僵,还没等她解释,傅逸洲二话不说就走了。
她脸上的笑意霎时褪去,双拳紧握的如同攥着什么恨到至极的东西。
从墓园回来的陈远兮一路都在想季星洛的事儿,他心不在焉的看着病历本,嘴里絮絮叨叨着:“季星洛……季星洛……”
突然,他的记忆闪回到十三年前。
那年他才十七岁,到傅逸洲家玩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傅母和傅父之间的话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