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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娘娘要见她,她怎敢不去呢?
身下恶露不止,她连整理衣衫的力气都没有,想喊傅清崖,可婢子说傅清崖早就出府了。
不必想都知又是去三宝巷找苏知宁了。
何其可笑啊,回来看她不过是催她出门。
笑着笑着笑出了泪,竟开始觉得手腕的线生得太慢,为何不让她现在就失了神智离去,要受这样的折磨。
婢子跟了她多年,忍不住红了眼眶,哽咽着为她理好衣裳,“能不去吗夫人,您如今连路都没法走,怎么去参加宫宴啊。更何况皇后是苏家那个狐媚子的姑姑,让您进宫分明就是想羞辱你!”
“既然是皇后的旨意,我怎能违抗,给我梳妆吧。”
傅清崖恰好回来,看到她的病态,不由蹙眉:“不过一个风寒,怎会这样严重?”
她死死盯着他,忍不住喃喃道:“何止风寒,我已经快要死了。”
傅清崖轻笑一声,有些无奈地揉揉她的发顶,“说什么胡话呢,我问过郎中,他说你没事,只是风寒未愈罢了。”
她不由想起爹爹,每次娘亲有个头痛脑热,便急地来回奔走,甚至是彻夜守在娘亲身边。即便娘亲痊愈后,也不敢掉以轻心,生怕娘亲没有好利落。
她本不愿去比,但这一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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