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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我照例为父子俩准备早餐。
偌大的乔家不是没有佣人,可十八岁的我太过卑微,爱他却不懂得怎么爱他,活成了保姆和床伴的样子又拼命安慰自己:大户人家称职的太太都是这样的。
他不吃带衣的坚果,咖啡必须手磨手冲;辰辰爱吃每天凌晨空运直达的贡山黑松露,我5点半起床,亲自做好一桌早餐,得到父子俩一个满意的眼神就能幸福整天。
谈紫栩姿势奇怪地下楼,手指轻拂,漫不经心地露出脖颈间的吻痕向我**。
我装作没看见,她温柔地对辰辰说:“宝贝一定很幸福吧,有这么爱你的妈妈,长大了要孝顺她哦。”
辰辰放下热牛奶,眼眸通红:“谈阿姨,聋子只会让我丢脸,今天的亲子游园会你可以替她去吗?”
我心里刀割似的疼,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给乔望振夹菜。
他推开我的手,在手机上打出一行字:去给紫栩买些睡衣和简单的日用品,今天的亲子游园会你就别去了,我亲自去,购物清单我一会发你。
他向来说一不二,从来都没有我反驳的余地。
可谈紫栩温柔地撒娇问他:“望振,国外那趟车祸让我患上了坐车恐惧症,可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