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得嘞,那您慢慢拉,我继续清场去。
”林序南的脚步越来越远。
初禾双腿发软,这才敢开门走出去。
她不管程墨京如何,就像一只仓皇逃窜天敌的动物,提着裙子一冲下楼,迎面便撞上了迟叙。
他找了初禾许久,额间覆了层薄汗,眼神里满是担忧。
“你去哪里了?”迟叙有些生气,嗓音拔高了些,“我很担心你知道吗?”“我……”初禾从他眼中看到他关切的责备,紧张的静谧里,听见心跳又被拨乱的声音。
她垂下眼睫:“我刚刚在二楼走迷路了,窃听也没电了。
”迟叙瞧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,才发现自己态度过重。
说不上来,为什么这样生气。
除了生气,更多是担心和害怕。
程墨京玩味的一番话,却反而撩拨起他心中的涟漪。
会所外下了大雨,噼里啪啦在地上溅出小水洼。
迟叙一手撑起巨大的黑伞,另一只手自然伸到初禾那侧,提起她的裙摆,低声道:“小心水坑。
”初禾的世界里,只有雨水碰撞伞面的声音,和男人耳侧温热的呼吸。
这是她心之所念的人。
两人可以贴得很近,却也只能这么近,不敢也不能越矩一步。
到达车上,迟叙收了伞,轻轻打了个寒战。
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