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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禾看着阮清歌远去的背影,唯一能做的只有把自己蜷缩成一团。
无论是不是被人栽赃陷害,她受了多大的委屈,傅时序都不会站在她的那一边。
这一整晚,舒禾都睡得不安稳。
因为昨晚的受凉,舒禾发现自己已经烧到四十度了,连带着提前的生理期都格外难受。
傅时序却命令她站在零下十几度的雪地里给阮清歌做写生的模特。
看到舒禾病怏怏的样子,他格外厌恶,“你就非要摆出一副所有人都欠你的样子?”
三个小时后,舒禾浑身被冻得青紫,甚至感受不到血液的流动,她提起一口力气请求,“我有点不舒服,能不能让我先进去暖一暖,等会儿再画。”
傅时序忙捂着阮清歌微凉的手给她暖手,对舒禾依旧冷若冰霜,“不就是让你站一会儿,娇气什么?不能站给我滚!”
舒禾解释的话卡在喉咙中,只能咬牙硬挺。
一个小时后,她终于能够喘息,又收到了傅时序父母发来的信息,让她去老宅一趟。
舒禾驱车到老宅的时候,傅父傅母坐在正厅里等她。
傅父对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,“让你跟在时序那个小子身边,是为了让他在娱乐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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