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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我去办公室收拾东西。
正好听到画室的经理在劝沈晓蓝。
“沈小姐,您昨天太冲动了。这些年画室都是先生忙前忙后,要是他真的和您赌气不来画室了,接下来的画展就会乱套了。”
沈晓蓝从鼻子里哼了声:“他不过是沾了我的光,画展能成功,靠的都是我的才华。”
“他不来,就让书言负责他的工作。不过是些杂活,谁干都一样!”
沈晓蓝想到了什么,随即又嘱咐道:
“书言和他可不一样,他清高,不愿意阿谀奉承,酒局别让他参加。”
本来我想进去和经理交接下工作的,现在看来也没必要了。
这时,微信提示音弹了下。
巴黎那边说,签证替我办好了,随时可以出发。
我直接回家,开始收拾行李。
收拾到一半,沈晓蓝居然回来了,甚至给我带了一份鸽子汤。
我看着已经被撕开的食品安全签,和已经见底的汤。
直接把这份残羹剩饭扔进垃圾桶。mm
沈晓蓝想发火,但目光瞥过为数不多的汤,到底是心虚地熄火了。
“你别多想,不是吃剩下的。”
她显然忘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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