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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她一直喊他哥哥,今天却第一次连名带姓叫他,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。
“冷云珠!”
冷宵拦住她的去路,口气严厉:“我教你的礼仪你都忘了?只有对外人才叫全名,对家人....”“我没忘。”冷云珠打断他的话,神色平静:“你对我而言就是外人...”
冷云珠此时发起高烧,腿软的根本无法站立。
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转身离开,就被强烈的眩晕感给淹没。
倒下的瞬间,她似乎看见别墅门开,跑进来神色着急的宴时年。
结婚八年,他向来对她冷漠旁观,没有一丝关怀。
如今因为她有利用价值,倒成了一个有良知的丈夫,真讽刺!
剧烈的疼痛袭来,冷云珠把身体蜷缩成一团呻/吟,感觉有人在用冰块给自己敷脸降温,就像母亲在世时对她一样。
她沉浸在梦中,呓语道:“妈妈,我好痛,痛的我快要死了,呜呜..”
“冷云珠,你只是高烧而已,至于表情痛苦成这样?”
男人冷厉的声音响起:“你为了让我怜惜,还真是会装柔弱。”
冷云珠吃力地睁开眼,惊讶地看见给自己敷脸的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