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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房里的喜烛从深夜燃到天明,红烛将尽时,谢瑜终于风尘仆仆踏入了洞房。
男人只要不是出去乱搞,还知道回家就暂时可以原谅。
"安大人不必强迫自己,唤我名字就好。"“那好,谢瑜。
谢瑜愣了一下,似乎没想到我如此快便顺杆爬了下来。
“府里衣食用度以后都听你调配,客房我已备好
"等等,我们不一起住吗?"
闻言,谢瑜停住了,我从盖头缝隙中,
看到他脸上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,
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给污染了一样。“你我并无感情之实,况且谢某此身已许国,难再许
闻言,我愣了一会儿。没有感情基础可以培养,但禁欲,这可就有点难办了。
“更何况,我早已心有所属。
闻言,我如坠冰窖。
那日,我最终也没有等到谢瑜掀起盖头。
谢瑜的白月光,两年前就已经死于战乱。比一个白月光更难战胜的,是一个永远也无法得到的白月光。
没有人比我闺蜜更明白这个道理。
我入宫兴师问罪,堂堂一国皇后,拿起床边的金丝软枕扑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