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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礼上,未婚夫当众拔掉我的输液针,当众悔婚,把最后一支心脏药推进了白月光的静脉,宣布与白月光订婚。
顾沉舟皱眉解释:“她怀孕了,不能冒险。”
“药厂是我顾家的,我想给谁,轮不到你闹。”
全场宾客举杯祝福,而我蜷缩在轮椅里,数着心率骤降的警报声。
全京市的人都等着我的讣告。
可深夜的icu里,顾家传闻中阴鸷的私生子将药盒放到我床边,温柔缱绻。
“离开我哥,和我结婚,药管够,怎么样?”
“好。”
“救命之恩,以身相许,不过分。”
我反握住他的手,顾凛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。
“一言为定,七日后,我娶你。”
他耳边染上一丝可疑的绯红,在黑暗中看不真切,却莫名让我觉得他并非传言中那么偏执轻狂。
翌日一早,顾沉舟就来了。
我顿时冷了脸。
“昨天婚礼顾总公然背叛未婚妻,现在不好好在公司处理舆情,还特意过来看我死没死成吗?”
顾沉舟反驳:“心脉宁库存告急,你反正习惯了替代药,忍两天会死吗?”
“你看你现在不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