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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真远着实说不下去。
差一点,他就得与女儿天人永别。
沈瑶在听到燕珩的名号时,过去的记忆涌来,心里酸涩不已,牵出一阵闷疼。燕珩不喜欢她,可她却是实打实拿他当自己相公的。
只是随后又听到陆二公子,她记忆里对这号人并不熟悉,上一世她病得久,只记得救她的是燕珩与陆家公子,去拜访时也并未碰着面:“陆二公子?”
“陆二这月刚回京里,你自然不认识,等你身子好些,让你母亲带你去宣王府、陆府道谢。”沈真远道。
沈瑶再不想见燕珩,这事也不能耽误,只好点了点头,又问:“推我那人,父亲审得如何了?”
“嘴到挺硬,不过为父自有办法。”沈真远冷笑了声。
沈瑶欲言又止。
沈真远看出她的迟疑,道:“在父亲面前,有话直说无妨。”
沈瑶垂眸道:“父亲,那人是于姨娘相好,会不会是于姨娘害得我。”
她率先说出口,这事无论如何,便也怪不到她阿母身上。再者,两人私情是真,即便查不出于氏害她的证据,于氏也不可能全身而退。
沈真远脸色微变。
“你有何证据?”
“我撞见过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