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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说他个软蛋,去年就因为处理女人吓得不行了,就该让我来。”
"滚,这是抽签决定的,你说了算个屁!”
脚步声越来越近,我看着地上那个男人闪着恶意的眼神。
心一狠把他舌头扯了出来割掉了。
落在地上的舌头还在跳动,我以为自己会畅快,其实心里害怕极了。
来不及继续想,我躲到了缅桂花的气根下面。
几个男人一进来就察觉了不对劲,手里的刀都抽了出来。
“老三?”
“怎么回事,刚才还好好的,哥几个去喝杯酒的工夫,谁把你弄成现在这样?”
“唔——”
老三急得脸都红了,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张开嘴就流出很多血。
这么疼的情况下,他还把手往我的方向指过来。
“你说凶手在那里?”
老三艰难地点了点头。
几个男人互相使了个眼色,握着刀往我这里走。
刚才我点燃的嫁衣快烧完了,洞里的光线越发昏暗。
我数着拍子,确定他们走到了我余下的嫁衣旁边后,按下了手里的按钮。
砰的一声。
整个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