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敲门声响起时,苏枝夏正站在落地窗前,指间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。
她打开门,傅知书斜倚在门框上,手里捏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。
“你把沈盈珠给打了?”傅知书挑眉,将酒杯递过来。
苏枝夏不喜欢喝酒,她向来只喝茶。
可此刻,她需要某种东西来麻痹胸腔里翻涌的情绪。
她接过酒杯,一饮而尽。烈酒灼烧喉咙的感觉像极了看见傅庭州和沈盈珠缠绵时的窒息感。
“她和庭州在上床。”苏枝夏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,“我看不了那个场面。”
“庭州?”傅知书忽然笑了,眼底却结着冰,“多新鲜,六年了,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这么叫我弟弟。”
酒精开始发挥作用,苏枝夏扶着门框,那些压抑多年的情绪突然决堤。
“知书,我可能……喜欢上你弟弟了。”
“其实这次来德国,我甚至不确定对他是什么感情……只是觉得家里不能没有他。”
“但这几天,看着他和沈盈珠......”她按住抽痛的太阳穴,“我把行慎推给了联姻对象,却始终无法接受庭州和别人在一起。”
她抬起头,眼底布满血丝:“或许很早以前,我就喜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