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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脏被硬生生剖开一道口子,汩汩鲜血喷涌而出。
夏柠深刻地感到胸口传来的痛楚,可那痛,不及心里绝望的万分之一。
她的呼声如同迷雾中的囚徒,带着无比苍凉和绝望。
破碎的声音在裴溪年耳边游荡,他几番攥紧拳头又松开。
似催眠一般,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。
这都是她做的恶,她只是在还债。
可当夏柠如同坠落的花瓣,飘落出无望的浓浓哀伤时,他还是抿紧嘴唇,走出屋子,又点起一根烟。
为夏知蕴治疗腿的仪式反复进行了两个小时才停歇。
而夏柠晕死过去,犹如一只损坏的破布娃娃样躺在床上。
血将她白色的孕妇裙染红,面色惨淡无光。
裴溪年只看了一眼,就转回头,一脸关切地扶起夏知蕴。
“怎么样,腿还疼吗?”
夏知蕴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,她满脸愧疚地抱住男人,咬住嘴唇。
“不疼了,但是夏柠受了好多苦,我很过意不去。”
头顶上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,本是安慰的话,却缥缈得让人听不真切。
“这都是她该做的。”
大师帮夏柠止住血,和裴溪年交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