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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死她怔愣片刻,抓住来人,“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?”那人看看左右,有些不好意思,压低声音道:“好像是有个女知青报案,说你哥***她......但我就是听说......”陈晓棠摇头:“不可能,我哥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她摘下围裙:“不行,我要去县里,听听他怎么说的。”
“可是现在你见不到人,我们都见不到,公安那边让你给他准备点日常用品,然后等通知就行了。”
周子轩上前一步:“你还是先准备吧,要是你非要去县里,我陪你去。”
陈晓棠想要拒绝,但此时心急如焚,就没再说什么。
来人把陈晓棠拉到一边,压低声音说:“陈哥说自己被冤枉了,能证明他清白的是一个军用水壶,他说你知道那个水壶在哪,水壶里的水千万不要倒掉,他让你把那个水壶交给公安。”
“嗯”,陈晓棠轻轻点头。
陈晓棠佯装镇定,回家给陈树生收拾行李。
她不断地找那个水壶,周子轩狐疑地问她:“晓棠,你在找什么?”她淡定道:“没什么。”
她想起陈树生传给她的那句话,等周子轩走后,她到后院,在柴房的一个角落里摸到了一个军用水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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