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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把钉床搬上来!让这个假货祭品好好尝点苦头!”我有苦难言,努力张嘴发出砂纸一样的声音:“我真的是顾云舒,我救过你的命,你都忘了吗!”可我的嗓子被血池烧坏了,拼命挤出的几个字,听起来就像锯木头似的,根本听不清发音。
钉床很快抬了上来。
密密麻麻上千根钢针扎在宁铁床板上,每根针尖上都凝结着一层层早已经风干的干涸血迹。
那是数百上千年,三界无数祭品留下的惨烈痕迹。
几个魔界男人抬起我,直挺挺的砸在了钉床上。
全身骨肉被千针万刺穿透,我疼的发出凄厉的惨叫。
身体几乎被扎成了筛子,鲜血横流,瞬间成了看不出人样的血葫芦。
我几乎咬碎了牙齿,死死盯着几个正从秦川手里接烟的魔界男人:“我要见温吟知,你们敢伤我,他绝对会把你们挫骨扬灰!”几个男人相视一眼,冷嘲热讽道:“这个贱人嘴还真硬!”“都快死了还幻想着和魔王大人有一腿。”
“不见棺材不掉泪,多给她上两遍刑,看她嘴硬还是骨头硬!”见我半死不活的惨状,张露在旁边跃跃欲试的兴奋。
她趾高气昂的挎着秦川,举起手机对着我血肉模糊的脸连拍了几张照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