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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南音的未婚夫君要做父亲了,可那个有孕的人却不是她。
及笄礼当日,她无意听见贺方竹对阿兄说:“这事先瞒着阿音,当初若不是她胡闹,我又何须装作远戍塞北?”原来她的心上人,许诺在得胜班师后娶她的贺方竹,原来从未去过塞北。
为了躲避她的情意,贺方竹在大门紧闭的将军府内和表妹珠胎暗结。
被蒙在鼓里的,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人。
沈南音笑着擦干了泪水,没有像从前那般哭闹疯狂,而是转身接下了远嫁江南的婚书。
脏了的东西,又何须再执着?1.听了他的话,阿兄长出一口气:“阿音确实是太过骄纵了些,暂时瞒着她也是为了她好。”
贺方竹轻叹,“只可惜委屈了芳若两年。
如今芳若已有了身孕,待到她生下沈南音的孩子,无论如何我也该给她个位分了!”“阿音执迷不悟了这么些年,可我总不能哄她一辈子。”
阿兄愣了一瞬,终是喑哑着称是。
隔着一扇屏风,沈南音脚步轻颤,发狠咬住下唇,才没惊叫出声。
滚烫的泪水滑落眼眶,她怎么也不敢相信,她盼了两年的人,每月一封家书对她说尽甜言蜜语的人。
竟然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