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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老板放在桌面上的相框，里面夹着的拍立得上有两个女孩肆意欢笑的脸颊。
其中一个长得有些像贺迟宴，另一个则像陆潇潇和前台的结合体。
“这应该是小贺总的爱人和亲人吧。”他们不约而同地想。
“坐。”贺迟宴似乎刚从饭局上回来，身上还带着点酒气，皱着眉坐在沙发上，“愿意入职的话下去找前台办个手续，后续会有人带你们适应工作岗位。工资按试用期开，接受就可以去签合同了。”
这三年来，只要看到长得和黎念有几分相似的人，贺迟宴都会尽量把她们放在身边。
他并不会碰这些女人，南山寺的住持说只要与人为善、禁欲戒嗔、为那个所念之人日日夜夜诵经超度，就可以保得她轮回路上无忧无虑，下辈子投胎往生之路顺利。
贺迟宴做到了。
他将那些女孩摆在眼前，就像是透过她们和黎念或多或少相似的脸，看到那个人还生活在自己身边，似乎只要这样，就不再会夜夜梦魇，难以安眠。
贺迟宴不知道外界是如何传自己的，他也没太有兴趣知道。
除去黎念死的那天晴空万里，京市的天就再也没有放晴过，太阳终日隐匿在云层之后，空气中那些朦胧的不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