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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两句把沈京棠哄高兴后,徐总助才壮着胆子提正事:“沈总,萧少爷要回来了,您跟那位是不是该断了?”
徐总助是唯一知道内情的人。
自从三月前沈京棠花天价雇陆承钧当保镖,每隔几天,她就要买那东西送到翠湖雅苑。
沈京棠在办公椅上坐两个多小时,**都快扁了,站起来伸展筋骨。
她一边懒懒地抻胳膊,一边说:“我又没结婚,在外面包个男人睡觉怎么了?影响到市容市貌?”
徐总助哑然:“没这么严重。”
倒不是她迂腐古板。
据她所知,萧景川虽然性格谦和温驯,但绝不会容许未婚妻出轨,还是出轨保镖。
男人都有一个通病。
尤为注重自己在男人堆里的名声。
沈京棠背光而立,身后是可以俯瞰燕京市中心的全景落地窗。
繁华喧嚣皆在脚下。
眉宇间,是久居高位的倨傲。
“萧景川发现了又能怎么样?他敢对我的私生活发表任何意见,我就把他的牙全拔下来泡酒。”
沈家独女。
比谁都有狂的资本。
徐总助用新奇的目光看她:“我可从来没见过您对一个男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