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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下一窒。
忽然想起几十件透明包裹堆满校门口时,
家长们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嫌恶。
我心酸地看着自己喜爱的学生纷纷转班。
但我打死也想不到,这一切居然是他故意的。
台球厅内的笑声不断,我的心却不断下坠。
陆祁言想起了什么,从兜里掏出一沓子照片,撒在我身上。
“阿伟,这些照片发到家长群里,我要让方语溪辞职回家,彻底无法挡枝枝的道。”
“哇塞,居然是在教室里拍的,还是全身像,脸一点没遮啊!”
“这要是让那帮家长知道了,还不得闹翻天啊!”
厅内的哄笑和尖叫声一阵高过一阵,我的泪水不断滚落。
陆祁言从前不是这样的。两年前,他母亲车祸昏迷前托我帮他。
我放弃了联合国同传的工作机会,不分日夜地带教国际班。
陆祁言对我也很用心,每天早课前都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润喉茶。
本以为是普通胖大海。
直到有次我提前到校,撞见他用小天平称川贝粉,桌上摊着一张药方。
他抬头一笑,俘获了我的真心。
领证那晚,我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