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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冷嗤一声,没再和他说话。
不会和他痴缠,这种人如毒瘤似的长在我的脏腑里,哪怕切除无数次,也会复发。
我的痛苦都是他造成的,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忘掉,重新接受他呢?
酒会结束后,我疲于奔命,忙着做生意。
把见过他的事抛出脑后。
忽然有一天,下班回家的老大开腔了。
他拉着我去沙发,小心翼翼说:“妈妈,爸爸早些年是犯错了,可毕竟是我爸爸,现在他要认回我们,我们还是要回去的。”
“上一代人的恩怨为什么要影响我们呢?我们只是希望有个爸爸,是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爸爸。”
“也想让妈妈被他保护,多一个人爱护妈妈不好吗?”
老大今年24岁,是儿子,也是我未来接班人。
这些年我把所有的偏爱都给了老大,宠爱老大,老大便会疼爱弟弟妹妹。
所以老大带头说这番话,的确起了作用。
老二老三在这二十年相处之下,对老大言听计从。
既然老大要认回秦培松,老二和老三也是愿意的,他们纷纷点头。
“对啊,妈妈,其实爸爸很好的,我们私底下见过,爸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