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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头的人很是欣喜,表示过一阵子就会来接他。他答应后,默默挂断电话,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的回到了病房。
接下来的日子,虞薇歌和傅向晚对他千好万好,直到出院。这天,虞薇歌单膝跪地,小心翼翼地帮他穿上棉袜,修长的手指避开他腿上的伤口,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。
“疼吗?”她抬头,深邃的眼眸里盛满心疼。
傅晏明木然地摇头。
“出院手续办好了。”傅向晚推门而入,手里拎着崭新的外套,“外面风大,晏明,多穿点。”她俯身为他披上外套时,傅晏明闻到了熟悉的橘子味道。
那是他十八岁生日时送给姐姐的礼物,胃里突然翻涌起一阵恶心,他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当场吐出来。
轮椅碾过医院大厅光洁的地面,傅晏明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。
尿袋挂在轮椅侧面,随着移动发出细微的声响。
一个路人好奇地多看了两眼,傅向晚立刻冷下脸:“看什么看?”
虞薇歌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眼睛:“别怕。”
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“我们会保护好你。”
傅晏明浑身发抖,不知是愤怒还是悲哀。
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