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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理在一旁劝阻:“闻少,老爷子知道会发火的……”
“纹。”他只说了一个字。
电针嗡嗡作响,每一针都像是在阮雾梨心上扎出血洞。
两小时后,闻砚辞捂着渗血的胸口走出来,脸色苍白却执意上车。
“去望月崖。”他对司机说。
“不行!那地方太危险了,您刚纹完身——”
“现在就去。”
阮雾梨坐在车里,忽然想起阮见微说的择偶标准。
“要在心口纹我名字的那种。”
“望月崖上有朵花……他必须摘给我。”
她笑了,笑着笑着,眼泪就掉了下来。
“走吧。”她对司机说,“不跟了。”
当晚,她刷到阮见微的朋友圈。
一张照片,悬崖上盛开的荆棘玫瑰,配文:
“有人翻山越岭,只为摘一朵花给我。”
凌晨三点,闻砚辞回来了。
满身是血,右手骨折,可唇角却微微上扬,带着丝丝笑意。
第二天,阮雾梨刚要出门,闻砚辞正好从房间出来。
他脸色苍白,右手臂缠着绷带,衬衫领口微敞。
“大小姐。”他声音有些哑,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