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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时衍大怒道:“我妈好歹是你婆婆,能不能放尊重一点?”
我喘着气想解释,他母亲却抢先开口:“你打电话让我先来看她,我紧赶慢赶过来,想着她术后需要吃补品,还留下一笔钱。”
“但你的妻子就这么对你妈!”
薄时衍瞥见柜子上的支票,叹了口气:“温让,你最近为什么变成这样?”
我再没忍着,任凭眼泪流下:“你说过你心疼我父母早逝,从小摸爬滚打,心疼我形单影只,每每想到这些,心脏便被人紧攥着痛。”
“可把我弄成这样的是你,变得面目全非的人是你。”
不对,他从一开始就是这样,是我识人不清。
薄时衍又气又心虚:“宋尔然也是身体不舒服,我不可能见死不救吧?”
我不想演戏,问他说:“那她是你的什么人?”
“够了,我给你时间反省,出院那天我来接你。”
薄时衍气急了,他没想到我会一再和他唱反调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我看着他的背影,忽然释然道:“我会离开的。”
就在我们八周年的纪念日吧,我把你还给宋尔然。
再给你们送上一份特殊的复合礼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