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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自己活不长了。
但为了赎罪,我还是留在许亦乘的身边。
他当众宣布和新欢的恋情时,我站在红毯尽头鼓掌。
他折断我跳舞的手腕时,我强撑着说「不碍事」。
就连他深夜醉酒要了我一次又一次,第二天却搂着新欢出现在媒体面前,我都默默承受。
直到他亲手将我腹中的孩儿化作血水。
「够了吗?」我躺在血泊里问他。
许亦乘冷眼看着我:「这才刚开始。」
我心灰意冷,拖着流血的身体一步步挪向天台。
这次,终于能解脱了。
可许亦乘却跪在地上,哭着求我:「苏萝依,别跳......」
——
「苏小姐,您真的考虑清楚了吗?」医生推了推眼镜,继续道,「现在开始化疗,配合靶向治疗,五年存活率能达到40%。」
「嗯,想好了,我还是想放弃。这段时间麻烦您了。」我把诊断书折好塞进包里,「我还有很多...工作要处理。」
医生急得站起来:「可是您的癌细胞已经转移到——」
「谢谢您。」我打断他,起身时右腿突然一阵剧痛,连忙扶住桌角才没摔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