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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知鸢指尖嵌入掌心,一声带着自嘲的讽刺逸出唇间。
“兄长是要我重回那金丝牢笼,继续当你养在后宅见不得光的女人吗?”
闻言,余宴尘手上力道陡然加重,眼神幽暗如渊。
“这是在跟我讨要名分?”
“不敢。”
余知鸢眼睫微垂,几乎脱口而出,应答极快。
下一秒,余宴尘俯身而下,一对鹰隼般的锐目森冷眯起。
“你以为那萧台烬是真心爱你?跟我这么久,还是没学乖,我虽不能娶你,但能一直宠你,不好吗?”
这仿若要捏碎骨头的力道,疼得余知鸢快窒息,鼻腔涌起酸涩。
从前,余宴尘和她说这番话,她只当是在挑拨她和萧台烬的关系,全然不信。
直至如今,她才幡然醒悟。
男人都是欲望动物,自然也更了解彼此。
余宴尘低笑一声,一双黑眸如寒霜凝冻,伸出双臂将她牢牢困于怀中。
“让好兄长仔细验验,萧台烬碰没碰你。”
话落,他低头就要凑近余知鸢白皙的脖颈。
“砰!”
与此同时,门被撞开。
“余宴尘,你要做什么!”萧台烬长臂一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