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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君的白月光为救他伤到了手指。
紫河车补血,夫君立刻下令给怀孕五个月的我灌催产汤以取胎盘。
“御医说了,五个月虽是早产,但悉心照顾孩子并非不可活命!
“你怎可顾惜身体之痛,不念汝妹之伤!”
我反手甩出圣旨,砸了那碗汤。
可夫君转头请出祠堂里供奉了三代的免死铁券,亲手将我的胞宫剥了出来。
他强迫几近昏厥的我抬起下巴:
“装什么疼?
“巫女不是不会疼吗?再装,你母亲今夜就会死于牢狱之中。”
他忘了,当年为他死而复生,我早已祭出全部法力。
不久后,我一身丧服,抱着母亲和孩儿的骨灰坛站在悬崖边摇摇欲坠:
“为图将军之志,无虞曾效犬马之劳。
“情志既死,愿与将军生生世世不复相见。”
可他却红了眼,跪在地上求我不要跳。
……
“将军!五个月孩子真的活不了的!
“那御医就是二小姐请来的,怎会如实相告!求求您放过我家小姐吧!”
环儿额头磕破流出鲜血,可还是不停的朝着地上扣头。
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