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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脆的风铃声响起,女人关上了房门,却没隔绝掉屋里的光线。
她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,脱下外套的同时往房间走去,看见坐在沙发上静静听着电视机里声音的男人。
他面色白得像一捧干净的新雪,洁白的纱布蒙在眼上,露出挺翘的鼻尖和姣好的唇线,下巴瘦得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尖,转过头看向她。
“你回来了。”
“怎么开了灯?”女人道,“能感觉到光了吗?”
“嗯,”林恒之迟疑着点点头,手指轻轻搭上眼前的纱布,“我可以摘下来试试吗?”
“可以,”女人便走了过来,漫不经心地解释道,“你本来就只是被烟呛了,没真瞎,好得很快。”
大手在脑后为他解开绷带,一圈圈散下来后,林恒之下意识眯了眯眼,眼前的光亮对他来说太过刺眼了。
女人便用手为他挡住眼睛,安抚道:“再过几天吧?”
林恒之点点头。
她的手上传来了熏香的味道,林恒之总觉得很熟悉,好半天他才迟疑道:“你今天做什么了?”
“去参加你的葬礼,”女人一哂,“正准备跟你说,太精彩了。”
林恒之一怔。
在一周前这个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