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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雨桐在车站外等了三个小时,人流中望眼欲穿,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。
母女俩喜极而泣,真实的触感与温度透过布料传递而来,那种劫后余生的恐惧才渐渐从皮下褪去。
到了家属院,林淑芳捂着鼻子,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流转,“什么东西这么臭,熏死人了!”
温母有些尴尬搓了搓手,她坐了三天三夜的绿皮火车,跨越了一千多公里来到北城,身上早被汗水沾湿,昨天才在宾馆洗了澡。
味道应该来自包里换洗下来的脏衣物。
温雨桐自然闻到了林淑芳身上散发的香水味,那是陆***意求回国的好友从国外**的,而她身上是渗进皮肤的油烟味。
温雨桐看出妈妈窘迫,“妈,衣服给我吧,我来洗。”
林淑芳莞尔一笑,“嫂子,既然你这么说了,那就顺便把我的一起洗了吧。”
蕾丝花边,蝴蝶结,薄如蝉翼,是现下最时兴的样式。
女人语气微妙,“这可是阿平最喜欢的那件,嫂子别洗坏了。”
因为温母的在场,温雨桐强忍着没有发作。
但这并不代表她会裹足不前。
陆平从来不允许别人进入他的书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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